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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房雅物和田玉——竹中有诗意

治幽轩邃室,赏案上云烟

焚香,品茗,插花

虽处闹市,而有山林之致

……

笔耕丹青、挥毫泼墨的文房,素来安静清雅,是个形而上的玄妙之地。

文房,有书有画,有窗有院。红袖添香,手谈夜游,怡情格物,自有一番“朝罢香烟携满袖,诗成珠玉在挥毫”的雅兴。

文房一词最早出现于南北朝时期的《梁书江革传》中,“时吴兴沈约、乐安任昉并相赏重,昉与(江)革书云:此段雍府妙选英才,文房之职,总卿昆季可谓驭二龙于长途,骋骐骥于千里。”

唐代开始,文人以文房指代书房,李峤诗云:“朋席余欢尽,文房旧侣空”,元稹也有诗曰:“文房长遣闭,经肆未曾铺”。

历经宋元明后,文房在清代达到鼎盛。而到了现代,文房一词的意蕴不断丰富,笔墨纸砚,案头清供都可以用文房来简称。

文人的文房器物,大多是案几间袖珍玲珑的小件物品,不仅有其实用价值,更是作为载体,承继传统,彰显品味,在忙碌生活中借物言志,传达了一份诗情闲逸。

△子游玉坊游高轩作品禅心文房十二件套

明代陈继儒在《小窗幽记》中写下:“饷时而起,则啜苦茗,信手写汉书几行,随意观古画数幅。心目间,觉洒洒灵空,面上俗尘,当亦扑去三。”

这便是古代文人追求的生活方式。当展纸、研墨、提笔、钤印的动作一气呵成,尽显风雅气韵。

时至今日,尽管周遭环境已变,但通过文房器物表达心境、追求生活的方式,传承至今。

一节复一节,千枝攒万叶。
我自不开花,免撩蜂与蝶。

绿叶婆娑,青翠欲滴的竹子,无论是独立一丛,还是结丛成林,总是生机盎然,郁郁葱葱,清逸秀美。

而谈及竹子,必有文人之风。如《诗经卫风淇奥》所言:“瞻彼淇奥,绿竹猗猗。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”

也或许是竹子宁折不弯的豪气,与中通外直的度量,文人多喜爱竹子。

文人喜爱竹子,也喜欢与竹子相伴。诚如苏东坡所言:“可使食无肉,不可居无竹。无肉使人瘦,无竹令人俗。”

但限于所居,不可家家植竹,文人遂将竹子引入文房。以竹为题材,精心制作的文房器具,于手中盈握或怀袖所藏,时时把玩,自然便可感受竹之意蕴。

这组《禅心文房十二件套》,将文人所钟爱之竹形刻于玉石之上,把玉的莹润和竹的品行结合在一起,便是对竹爱的另一种升华。

以竹为器品竹之虚直气韵;玉色莹润,淡定观尽浮沉人生。文房器具或置于案牍,或手中把玩,那份温润,那份淳音,那份诗意,都在默默地品味之中。

古人云:“文房清供,独取梅、竹、兰、菊四君者无他,则以其幽芳逸致,偏能涤人之秽肠而澄莹其神骨。”清华澹泊的竹,总是能夺得文人骚客的心。

而最是懂诗情闲逸的文人,行走于红尘深处,寄情于物,忘我于竹之玉韵,得到的是一个宁折不弯文静怡然的心灵境界

当清奇典雅的竹子与和田青玉相遇,兀自横生的是无尽的诗情意趣。

至此,文人的案头上,不仅有了温润美玉,还有了附于玉石之上美轮美奂的优游心境,与于世为闲事、于身为长物的立异炫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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